- Aug 29 Sun 2010 19:14
twisted
- Aug 05 Thu 2010 21:00
輸不起
- May 30 Sun 2010 10:45
Americanized
(最近與法國交換生相處的心得阿阿阿阿)
不知道這算不算根深於骨髓的毛病,種族優越主義似乎在卵子受精的剎那就像下咒般跟著胚胎成長茁壯。時至今日,雖用著慢於傑克的豌豆延伸的速度,卻積沙成塔地巨大得矗立在黃皮膚下的鮮紅心臟上,那種再長幾年定會衝斷肋骨的姿態。
- May 19 Wed 2010 15:08
軌道
- Apr 19 Mon 2010 13:32
狂歡之後
- Apr 13 Tue 2010 22:14
picsVision " 首爾 " D1
聽焦慮居居客說說什麼『如果路上遇到車禍一整天的行程就毀了,飛機更不用說』等危言聳聽的話,我們提早四小時抵達桃園機場,以老鼠牌殺時間。
和台灣短暫說再見,第一次坐飛機耶!飛機上與我四目相交難分難捨的洋人(瓜瓜說他長得像辛普森,但我還是很愛他),更加確立海外市場廣大利潤驚人,鳩咪:)
和台灣短暫說再見,第一次坐飛機耶!飛機上與我四目相交難分難捨的洋人(瓜瓜說他長得像辛普森,但我還是很愛他),更加確立海外市場廣大利潤驚人,鳩咪:)
- Apr 07 Wed 2010 18:58
you're the murderer
- Mar 26 Fri 2010 16:27
首爾出發前下午
每天我在oh~請歐爸等我不要走,一下子又在孤獨的人無奈看著情人無奈著,live MV太激情,一群甜蜜少女心痛男假音,正在大喊:我們結婚了!怎麼可以將異性明星放在一起?書局買的預備夫婦戒子太童心,逼得我後悔國中時期沒玩模範生暗戀男友交換日記。他們生的小孩一定可愛又俏皮,但還是比不過我未來「對電器拆解有好奇心,要小心」的混血北鼻。
嘻嘻嘻,我準備了滿滿的期待和空間,包裹了新奇要到阿里郎的首都開眼界。據說阿珠媽都太有活力,一不小心就被罵的風險讓我膽戰心驚,又異常歡愉,阿珠媽和韓國偶像,快來懲罰我!滯留不走或帶回紀念品,噢,好刺激。
我想我很幸運,就算前幾天世界彷彿崩塌了,但神原來站在我身邊。
嘻嘻嘻,我準備了滿滿的期待和空間,包裹了新奇要到阿里郎的首都開眼界。據說阿珠媽都太有活力,一不小心就被罵的風險讓我膽戰心驚,又異常歡愉,阿珠媽和韓國偶像,快來懲罰我!滯留不走或帶回紀念品,噢,好刺激。
我想我很幸運,就算前幾天世界彷彿崩塌了,但神原來站在我身邊。
- Mar 21 Sun 2010 15:46
佛光山燈會
難以馴服的心中的獸。騎著車為著一種腦波裡書寫的味蕾奔波,倒不是新鮮的事了。
今天在農曆年,尷尬地似頭還中,我給來些遲的祝禱。搶在元宵的最後一天誦經慶典,有家人在的地方就是天堂,我摻些當時望向大佛感動的淚(它甫滑落在深咖啡大理石上,便由溫轉透變涼)。不僅祝福妳平安還要妳順心。
今天在農曆年,尷尬地似頭還中,我給來些遲的祝禱。搶在元宵的最後一天誦經慶典,有家人在的地方就是天堂,我摻些當時望向大佛感動的淚(它甫滑落在深咖啡大理石上,便由溫轉透變涼)。不僅祝福妳平安還要妳順心。
- Feb 25 Thu 2010 11:45
斯醒者
該做些什麼才能確定自己要的是什麼?
游移在一個問題上幾近一年多,每次下定決心隨即後悔,此般優柔和果斷完全沒有關聯,這樣的我不是我或者才是我。小時候因為不懂的事情還好多好多,說出好或不好的前提只有零碎幾點考慮或者根本是零,當時心底的聲音應該是最洪亮而難以忽略的,而現在好多包伏還有膽怯,天地之心被層層覆蓋在底層,聽納多方意見,然來自內心的意見卻遍尋不著,好似連直覺也遠颺,而我躊躇不前停滯在此點,會不會老早就有遠方的指示,循著記號就可以找到緣由?
- Feb 17 Wed 2010 16:16
tracer's winter
- Feb 03 Wed 2010 17:59
tasting life
- Jan 25 Mon 2010 20:54
你不會質疑這不是夏天
- Jan 12 Tue 2010 22:41
「罪與罰。彼岸花」
這學期腦裡老跑出兩個詞條,看過的幾本書裡僅有數行提及,潛意識裡便牢牢地抓著,刻劃入血骨肉一般,但卻未曾花心思去理解,今晚得一段空閒,查找了資料始印證了內心的幾個疑問。覺得挺有趣就記下筆記。
(一)彼岸花
- Jan 03 Sun 2010 23:47
すごくすごく好なこと
昨天幫媽媽包完肉包後,陪著安安到海邊釣魚。然而它美不足以稱之海邊,但我仍無法否定它,越過腳下坍方的石塊群,和以奇怪基點立在岸邊的幾棟或是紅磚、或是鐵皮蓋成要倒不倒的小屋,眼前不偏不倚填滿的就是一整片海了,所以你不得不說它是海的邊界,是廣闊無邊和現實的交會點。
這幾天放假習慣晚睡,拖著安安一起看九點檔電影,常續著兩齣片,轉眼就過午夜。早上不習慣睡晚,中午開始幫媽媽忙,因此下午眼睛不免地疲憊,這身體很習慣看著時鐘做懶散轉變。在黑色沙灘,頭上蓋著安安的外套,我趴臥在燒焦了幾處的漂流木上開始沉睡,雙腿跟沙子磨蹭找最舒適的位置,從一開始還看得清穿透過薄外套罩得滿眼的光,充斥閒適的氛圍,海大聲地包圍著我,有種威脅,幾個釣魚客交談的聲音交雜甩出魚竿的唰唰聲,我的午休過程,在深度入眠的前一刻,雨開始點點落下在身體每一處,意識模糊中異常的清晰。
醒來之後,瞧見不到一百公尺處小堆漂流木被火光簇擁著,安安的背影襯得我感到溫暖。這樣的午後,舒暢心脾。
這幾天放假習慣晚睡,拖著安安一起看九點檔電影,常續著兩齣片,轉眼就過午夜。早上不習慣睡晚,中午開始幫媽媽忙,因此下午眼睛不免地疲憊,這身體很習慣看著時鐘做懶散轉變。在黑色沙灘,頭上蓋著安安的外套,我趴臥在燒焦了幾處的漂流木上開始沉睡,雙腿跟沙子磨蹭找最舒適的位置,從一開始還看得清穿透過薄外套罩得滿眼的光,充斥閒適的氛圍,海大聲地包圍著我,有種威脅,幾個釣魚客交談的聲音交雜甩出魚竿的唰唰聲,我的午休過程,在深度入眠的前一刻,雨開始點點落下在身體每一處,意識模糊中異常的清晰。
醒來之後,瞧見不到一百公尺處小堆漂流木被火光簇擁著,安安的背影襯得我感到溫暖。這樣的午後,舒暢心脾。